阿绿:民族志电影其实还是一个关于拍摄者个人如何去看待、去解释自己所拍摄到的东西,好像拍摄者和被拍摄者之间还是存在一种天然的不对等的权力关系。但另一方面,拍摄者在拍摄被拍摄者的时候,也还是需要借助被拍摄者的语言、行为和反应来表述“我”想要表达的观点。这是不是一种必要的权力?很矛盾但又很有必要。回想27年前,于正昇坦言当时全然没有想太多。不同于多数观众接触TV动画时的上百集体量,“配音组”一开始的工作量通常是一两集、三五集的缓慢更新。就像剧集中的湘北那样,大家会凑在一起看完所有录影带,再集中力量一鼓作气完成每段戏份的录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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